第十六章 逐鹿之策
跨出玲珑坊的门槛,来到院落中。早晨初升的朝阳散射着暖洋洋的光辉,照
在谢云山的身上。深深的吸了一口早晨清新的空气,一股沁入心脾的感觉传遍全
身,一扫昨夜的盘肠大战留在身上的慵倦,精神不觉一振。
回味着昨夜的几个女孩子以处女的青涩,婉转承欢在自己的胯下,被自己的
男人雄风摆弄的痛楚哀泣,呢喃呻吟,婉转侍奉的榻上风情,特有的满足感缓缓
的充盈在了心间。
一声婢女的怯怯莺声,唤回了失神的谢云山。
「军爷,朱公子请您去流云阁一趟,有事相商。」这个娇怯怯的婢女细声说
道。
「好,我知道了。」谢云山一边说着,一边随意的打量了这个娇怯怯的婢女
一眼,长及腰间的秀发,似瀑布般柔顺的贴在背上,覆额的刘海下面精致的五官
像艺术品一样自然的镶嵌在脸庞上面,晶莹的肌肤、圆润的肩膊、嫩白细腻的玉
足,活脱脱一个粉妆玉啄的小美人胚子。
谢云山不由的一楞,张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绿裳,是宾姐姐的婢女。」绿裳道。
「你到屋里去,等我回来,不准到处乱走,知道吗?」谢云山道。
「是。」绿裳答道。
「这个小丫头不错,回来倒要好好的弄个痛快。」谢云山心中微荡着暗道。
*** *** *** ***
流云阁里,品着香茗,谢云山一边详细的汇报着几日前的战况,而朱棣在听
着谢云山讲述的同时,亦时不时的发话询问着一些细节。
时间不知不觉的流逝着,晌午逐渐的临近。
大体听完了谢云山汇报的朱棣,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道:「日已过午,将军
就与本王一起用膳吧。」
「遵命。」应了一声的谢云山,起身随着朱棣转入了旁边的偏厅中,只见一
桌丰盛的宴席早已摆放就绪了。
两人落了座,端起一旁侍侯的婢女倒上的酒,朱棣道:「本王就以这薄酒一
杯祝贺将军的胜利了,请将军满饮此杯。」说毕一饮而尽。
搁下杯子,边吃着酒菜,朱棣边道:「我军平定了关中,将军觉得接下来该
当如何呢?」
略加思索了一下,谢云山道:「王爷,末将以为,华北平原地势平坦,适合
我军纵横漠北的骑兵发挥突击作战的优势,所以,应吸引北进之军决战于华北之
地。如此则必须控制两翼的川陕和鲁皖之地,迫使建文军只能沿中路突进华北,
与我军决战于平原之地。南人擅舟楫,北人擅骑射,如此决战则我军未战先胜,
已得庙算之机,大事可为矣!」
「好。」朱棣拍掌大乐道。
接着,朱棣续道:「本王几日后就将前往西川之地,将军则请前往经略鲁皖
之地,你我君臣联手,成此一番功业,如何?」
「为臣肝脑涂地,在所不辞。」谢云山道。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桌上已是杯盘狼藉,两人都已是微有醉意。
朱棣微醺着道:「昨夜的几个丫头,玩起来滋味不错吧。」
谢云山道:「滋味不错,谢王爷赏赐了。」
「还是那句话,满意的话,收到府里慢慢享用,啊……明白吧!」朱棣道。
厅里响起一阵淫亵的笑声。
*** *** *** ***
带着一股酒意,回到玲珑坊的谢云山,头一件事就是问绿裳在不在,弄得屋
里的几个丫头还以为绿裳惹了什么事情,当下忙把在里间陪着月宾的绿裳叫了出
来。
醉眼朦胧的盯着眼前怯怯的露着几分惧意的婢女,只见她已是换了身装扮。
上身穿着一件天蓝色的丝衣,里面的肚兜隐约可见;胸前耸立着的酥胸,犹如熟
透了的果实,等着命里的人儿来摘取;下身穿着一条粉红色的百褶裙,腰间束了
一条金色的丝带,衬得蛮腰格外的纤细。
脸蛋既不像大家闺秀的娇柔,也没有巾帼英雌们的英气,而是在娇柔中透着
一丝英气,在英气中又显露着几分娇柔。即使是见惯了美女的谢云山,也不由的
一阵恍惚,一阵心动。
旁边伴着这个小丫头的月宾,略显惶然的对谢云山说道:「奴婢听了绿裳回
禀的爷的话,赶紧着就把这小丫头打扮了起来,在这屋里等着爷的宠幸。不知那
里惹的爷不高兴了?」
「没有的事,你们都出去吧。爷今个要在这大白天的光亮里,好好的品尝一
番绿裳丫头的床上风情!」,谢云山说着话的同时,一把将小丫头绿裳拽进了怀
里,直往里间走去,月宾等几个丫头识趣的退了出去,临了还顺手带上了外间的
门。
绿裳因害羞而红扑扑的小脸藏在谢云山的怀里,粉颈上细腻的肌肤如水般嫩
滑,身子丰满圆润,但到腰间却蹴然细了下去,在两臀处却又鼓了起来;如玉般
的葱葱十指,正在拨弄着衣角,整个一幅美人含羞图。
轻轻将她平放在床上,坚决地制止了她要拉上床帘的要求;谢云山侧身躺在
了绿裳身旁,转眼脱光了自己,伸手轻解她那腰身上的罗衫。
绿裳顺从地伸展玉臂褪出了衣裙,仅留一抹红色的兜兜,望着那如天鹅般的
玉项以及项下的颈涡,谢云山不由的心醉神迷起来;解下绣红兜兜,慢慢移开,
两座如雪似脂的玉丘顶着两粒嫩红的花蕾赫然出现在眼前,连顶端的细孔都清晰
可见,恰如两朵并蒂红蕊的玉莲悄然怒放!
感觉着满脸的滑腻酥爽,伸嘴含住了一粒娇红蓓蕾开始吸吮,同时分开双手
十指与绿裳的十指交错相扣,同时深吸一口气,丹田内力催动气血缓缓输向了分
身,跨下枪具登时变得粗大狰狞,伸长了足有一倍,枪头突出了棱刺,枪身上暗
青螺纹层层凸起,识货的人皆知此乃绝世名器「七宝赤龙枪」。
伸展枪头上的棱刺轻轻研磨起绿裳那萋萋芳草地来;两只大手在草丝中恣意
游荡,却抚摸到一片湿露露的露水,抬手闻了闻,隐隐传来一股女性淡淡香味,
抬起眼来,见她玉面含羞,银牙紧咬着红唇,笑道:「绿裳啊,怎么这么快便春
潮泛滥了,是不是想尽快迎接爷的龙枪入体啊?」
看到谢云山抬起了头,绿裳含羞蚊语低喃道:「小婢初次破瓜,愿意任凭爷
肆意鞭挞奴婢的凄凄芳草地,直望爷开垦之时怜惜则个!」
谢云山双手分开了绿裳的一双修长的玉腿,低声道:「好丫头,待会爷的阳
具插戳进入到你的体内的那刻会有一些疼痛,你要忍一忍啊,忍过去你就会舒服
到天堂里去了!」
绿裳乖巧的点了点头!
轻轻捏住绿裳纤细的脚踝分举起她的双腿,低头一瞧,只见粉红穴口已然渗
出些许的蜜露,在根根黑丝的掩映下,桃源津口微微开启,仿佛静待着赤龙入洞
浴血似的。
谢云山小腹一热,胯下粗大的蟠龙枪一振之间,已搭上了粉红腻嫩的穴口,
只感觉身下的女孩子全身一颤,绿裳那已经被分开的双腿中间那片鲜艳的花唇,
已开始微微蠕动。用枪头在绿裳的花穴口轻轻的磨蹭着,惹得绿裳心如鹿撞,紧
紧握住了谢云山的手臂。
枪头轻轻的一阵顶动,立时把蠕动着的花穴彻底的撑了开来,含住了整个枪
头,接着再缓缓深进,直到感受到了那层薄薄的处女膜。
只见绿裳抿着双唇,紧闭着双眼,感觉着这根陌生的火热巨棒将自己的身体
逐渐填塞得又满又胀。随着谢云山把肉枪小心的在花道的处女膜前面的部分慢慢
的来回抽动间,那股被稜沟磨刮玉壁的感觉直美得绿裳呢喃不绝。
感觉着枪头上略有的阻滞,谢云山晓得原因,依照多年经历,看着绿裳那一
脸陶醉受用的样子,心知她正在得趣享受之中,便乘此时机,腰腹猛抖,黑缨长
枪猛地一送,全根直没至底。
绿裳闷哼了一声,感到一阵被撕裂的巨痛直袭而来,顿时「啊唷」一声,柳
眉紧皱了起来,不由得哀声道:「爷,好痛啊,真的好痛啊……」
这身下的娇娃额头上沁出了细密的汗珠来,贝齿已将红唇咬出了血丝。谢云
山低头一瞧,垫在绿裳臀下的雪白纱绫上已经是落英缤纷了。
抚弄着淑乳,在适当的减缓着痛楚的同时对身下的绿裳说道:「没事儿,没
事儿,一会儿就好,不是已经和你说过了会有些痛的吗?稍忍一忍,一会儿就好
了。」
谢云山展腰摆胯缓抽慢送了起来,跨下肉枪浅则旋拧枪根,深则直刺花心,
竟渐渐觉得身下的少女的嫩穴紧箍着长枪,内壁窒肉竟似活了过来,环绕着枪身
向内旋转拉伸起来,不由心下大爽。
绿裳咬着枕头,压抑着喉间的悲鸣,谢云山略微收摄起心神,伸手握住了棒
身,小幅度的抽动着,让龟头上的棱刺无情的戳刺着花道的腔肉。绿裳低声地抽
泣着,身子却被拽的尽力向后挺翘着。
谢云山用力的分开了她的臀沟,压住她颤动的玉臀,让肉棒一寸寸的慢慢刺
入,压抑着一插到底的诱人念头,同时一手抚弄丰满的乳房,一手捻转着桃源的
蚌珠,慢慢的等待着绿裳适应自己这巨大的肉具。
抽戳了良久之后,绿裳逐渐止住了抽泣,开始轻轻的娇哼起来,包裹着肉具
的花道也开始规律地收缩起来。谢云山掏起蜜唇中溢出的爱液,尽数涂在了尚露
在穴外的半截玉茎上,然后凝神沉气,将肉棒尽数慢慢的插了进去。这次绿裳的
反应不再很是强烈了,想来已是慢慢适应了玉茎的粗大。
绿裳下意识的收缩着玉臀间的股肉,使肉棒受到了紧密的挤压,虽不如蜜壶
中那样舒适,感觉却更是强烈。谢云山将玉茎拔了出来,涂上湿滑的爱液,又再
插入花道穴内,如此往返数次后,花道穴内已十分润滑,花穴入口却已被扩张成
了个小孔,失去了原先紧密贴合在一起的形态。谢云山拉着绿裳的小手让她探测
着花穴入口的大小,弄得绿裳羞臊的将头埋入被褥里,喉间发出着悲鸣。
双手握住她的纤纤细腰抬动着,粗壮的玉茎配合着不断深深的刺入娇嫩的肉
穴。绿裳摆动着腰肢,螓首却埋入了谢云山的怀中,搂着他的双手的力量也越来
越弱。
谢云山奋力将她的下半身抱了起来,举起了她雪白的大腿剧烈的抽插着,绿
裳的身子不住的颤抖着。奋力的一插到底,下体紧紧抵住娇嫩的蜜唇上下挤压,
火热硕壮的玉茎无处不到的碾压着小穴内多汁的蜜肉。
绿裳媚眼迷离,呻吟声高亢了起来,忍不住一口咬在谢云山肌肉隆厚的宽肩
上。痛楚中夹杂了一丝快感,谢云山狂性大发,全力让巨大的龟头抵住她柔软的
花蕊研磨开来,绿裳喉间「呜呜」的悲鸣着,下体却疯狂的挺凑上来,甜美丰满
的蜜肉包裹着肉棒快速蠕动,如同有千百只灵巧的小舌头般舔弄挑逗着。
突然间,蜜穴里所有的变化都为之一停,玉茎被温暖的小穴紧紧箍住,绿裳
的身子颤抖了几下,终于泄了起来。谢云山心下欢喜,左右大力的分开了她修长
曼妙的双腿,大起大落间让紫红的肉棒肆虐着她脆弱的蜜壶。绿裳瘫软在胯下已
是只知承受,喉间柔弱的低哼着,明媚的双目中似乎也笼罩了一层雨雾,凄美朦
胧的令人心碎。
谢云山恣意抚慰着她的余韵,狂猛的肉棒带出汩汩透明沾稠的汁液,绿裳的
股间一片狼籍,晶莹剔透的汁液糊满了腿胯之间,萋萋芳草柔顺地贴在滑腻的肌
肤上,可爱至极。紧窄的玉穴不住将分泌的蜜液吐出来,流溢到丰满的大腿上,
先前掐断的快感重新开始一点点的凝聚。
谢云山放开了手脚,大力抽插起来,绿裳则收缩着臀肉,紧紧夹裹着玉茎,
一阵阵的快意冲击着谢云山紧锁的精关,紧追着快感大力的挺动了一番,早已濒
临爆发边缘的肉棒受到蜜壶的挤夹,再也把持不住,强烈的喷射了起来,将股股
精液注入了身下少女那腻滑的体内深处。
绿裳柔嫩的花蕊遭受了滚烫的阳精浇灌,顿时再一次泄出身来。谢云山俯在
她柔软的身上仔细品味着,任由多汁的蜜壶含住下体半硬的玉茎。长时间激战产
生的粘稠的蜜汁和浓稠的精液的混合物缓缓的从翕开的桃源口汩汩流出,挂在鲜
嫩的蜜唇边缘,让人甚是心动。
谢云山掏了起来涂在绿裳丰满的玉臀上,手指碰到高潮后的蜜唇,仍是让她
不由的阵阵悸动着。绿裳一动不动任其施为,片刻间香臀上已是亮晶晶的一片。
谢云山慢慢拔出了玉茎,让紫红硕大的龟头拨弄着她微微翕开的肥厚蜜唇,
过了一会,谢云山把她转了过来,抓住乌黑的长发,将她的螓首按向下身。
绿裳就势跪了下来,乖巧地清洁着棒身上沾满的秽物,蓄意讨好似的将玉茎
频繁地吞入吐出着,灵巧的小舌头更是辗转缠绕,又把两颗肉丸含入口中轻轻吮
吸。谢云山只觉得温暖湿润的感觉包裹着下身,刚射了精的肉棒又开始探头探脑
起来。
绿裳含着肉棒,目中露出又怕又惊的神色,谢云山心中得意,把她拉起来,
笑道:「把身子擦干净了。」绿裳不敢有何异议,乖乖地擦拭了全身。
谢云山拦腰把她抱了起来,邪笑道:「绿裳,咱们有一下午的时间,让爷再
来好好疼一疼你!」
一把将她搂到身前,重重吻上了香唇,手往下移,大力搓揉她丰厚的两片臀
肉。绿裳酥胸剧烈起伏,一面扭动着身子,小手仍不停套弄玉茎,灵活的手指不
时刮弄着敏感的尖端。谢云山将她抱了起来,她修长结实的双腿紧紧盘住了谢云
山的腰身,手指在臀下引导着,身子一抬一坐间,玉茎就进入了温暖紧窄的泥泞
道中。
握着她的纤腰,一面催动内息,一面轻轻摆动着下体,绿裳以玉臂环着谢云
山的颈项,耸动玉臀迎合着,秀眉微蹙,樱唇微启,口中发出愉悦的呻吟声,蜜
壶内的嫩肉变成鲜艳的红色,不住地抽搐着,丰满白皙的玉臀轻轻摆动,谢云山
大为满意,将食指探到她的桃源溪口,恣意玩弄着滑腻的蜜唇,笑道:「绿裳,
据说这是最原始的姿势,能催发内心深处的狂热欲望,你觉得呢?」
绿裳颤声道:「爷,求你别逗奴家了!」
谢云山嘿嘿一笑,分开她修长的双腿跪了下去。迷人的小穴还没有吐完上一
次欢好的汁液,却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分泌。绿裳乖巧的用纤纤手指分开了自己鲜
红饱满的蜜唇,腻声道:「求爷给奴婢插进来吧!」
谢云山故意奇道:「插什么进来?」
绿裳昵声道:「是爷的宝贝!」
谢云山微微一笑,顺手把她按倒下去,让她自己大大的分开双腿,伸手捻住
了蜜唇间挺拔茁壮的蚌珠。
绿裳顿时打了个冷战,望向谢云山的眼神中又是饥渴,又是哀求。浑身白玉
般的肌肤变成了娇艳的粉红,美目紧闭,秀眉微颦,秀挺的小鼻尖布满细小的汗
珠,娇躯随着挑拨阵阵的战抖,蜜壶中的肉棒更加粗大,坚硬笔直的如同通红的
铁棍,绿裳觉察到了变化,开始主动挺动起腰肢吞吐滚烫的玉茎。
谢云山一面保持心湖的明净,一边含住她的小舌头,下体大力的挺动。这一
次绿裳更是不堪,耸动几下就泄了起来。两人的胯间成了湿漉漉的一片,随着抽
插发出滋滋的响声。
谢云山紧搂着她的身体保持姿势不变,探手捻住了她胸前的葡萄揉捏。绿裳
原已恢复了的乳头在手下又变成了鲜红的颜色,骄傲的变硬挺立起来。低头将其
中一颗含入口中,啮咬吮吸,一手大力揉捏着另一颗,绿裳难耐的发出痛苦的娇
哼。
谢云山吐出蓓蕾,立起了上身,缓缓退出了仍然坚硬的玉茎。绿裳娇嫩的蜜
肉依依不舍地留恋着强壮的棒身,当硕大的龟头跳出她的蜜壶时,发出「滋」地
一下轻轻的响声,溪口涌出了一股浓稠的爱液,谢云山调笑道:「绿裳,原来刚
才你的小嘴一直都在流口涎呐!」
绿裳昵声道:「奴家的身子都要融化掉了,爷还笑人家!」
从身后抱住早已是气喘吁吁、瘫软无力的绿裳,温柔的抚慰着她,良久道:
「绿裳,辛苦你了,先睡一觉吧!」
绿裳低低的应了一声,慢慢的进入了梦乡。
第十七章 入川之路
商定了东西两个方向上的进取策略的朱棣,心下大为的轻松了起来。也许是
心情的关系,走向玲珑坊的路上,周边的景致益发的显得生动活泼了许多。
西北纳入了掌中,与东北的数年经营联结在了一起,已是初步形成了和南方
分庭抗礼的局面。即便是最坏的情况发生,不得不独立抗拒削藩的压力,则凭借
着燕赵之师的战力,也足以实现划江而治的结果。
心下大感安定的朱棣,信步走在碎石铺就的路上,不觉间春意居的院门已是
在望了。这是把玲珑坊让给了谢云山后,新换的地方。
还没有跨进院门,康锦瑶着一身白底绣花的罗袍纱裙,已是迎了上来。纱裙
上面的绣花其实并没有几多花,反而全是圆润碧绿的叶子,绣工精湛之极,纱裙
微动间,上面的绿叶就似真的一般随风飘舞。正如这些绿叶衬托的一朵香艳无比
的奇花般,在婆娑的绿叶中愈加显得秀美绝伦,呈现出一种沉静之美。身后却是
一袭及身的素白罗衣紧紧的裹住了苗条的身躯的慕容雪。
「雪儿,你怎么来了?」朱棣略显意外的问道。
「苏姐姐说爷要去蜀中一趟,我们慕容世家原先与蜀中的唐门有一些往来,
所以让我到爷这里来,看看有什么用的上的地方。」慕容雪道。
「嗯,语嫣做的不错,此去西川,还真有不少借重你们慕容世家的地方。」
边说着话,同时也伸出手来,将两女拥在了怀里。
进到屋里,康锦瑶问道:「爷什么时候动身?」
「不出意外的话,就是明天了。」朱棣回道。
即将离别的情绪溢散开来,充塞在朱棣的胸臆之间,令他的情欲象洪水决堤
般喷发出来,熟练的动手将二女的衣物剥下,很快的已经是一丝不挂了,赤裸的
美好娇躯尽现无馀,白玉般的胴体出现在眼前,微微泛红的肌肤,更显得春光无
限。
再不说话,吻上慕容雪的樱唇,将舌头伸到她嘴里搅动着,慕容雪则热烈的
相迎合着,伸出小舌头跟朱棣纠缠在一起,彼此吮吸着对方的津液,双方都有一
种强烈地要交融在一起的感觉。此时下身早已怒起,朱棣伸手摸到那桃源洞口,
已是湿漉漉一片。
随着相互接触的越发亲密起来,两股略有不同的、诱人的女人香气不分先后
的扑进嘴里、鼻子里,让那原本就开始高涨的欲火顿时沸腾起来。
两女的体态都显得十分的苗条妖娆,高耸怒突的乳峰,圆润丰腴的双臀,以
及大腿根部开合间时隐时现的嫩红的水蜜桃,以及这水蜜桃上的红色裂痕中不断
渗出的桃汁,无不对亵玩着她们的男人产生着绝大的诱惑力,而那介于少妇和处
女之间的浓浓肉香更加激发着朱棣心中的欲火。
朱棣的一双手在两具柔软丰润却又在骨子里带着不同美感的腻人胴体上又捏
又摸,胯下的神枪也早已直挺挺的翘得老高了。
此时的康锦瑶和慕容雪也放下了矜持,卖力地殷勤服侍起来。两人分工明确
的替朱棣宽了衣,康锦瑶在用双手灵活地脱去上衣的同时,还将红唇凑了上来,
舌吐丁香,抵死缠绕在一起。慕容雪则蹲下身子,把神枪从帐篷中解放了出来,
火热的神枪十分急迫的一跃而出,在她的面前噗噗的乱跳。
淫性大发的神枪显得比平日里更加粗壮,使得慕容雪也更加情动,花道里便
觉得更加的瘙痒难当了起来,爱液也开始大量的渗了出来。
慕容雪被硕大的神枪所散发出来的阳性气息激得欲火高涨,媚眼微眯,身子
轻颤地探手去捻朱棣的神枪,虽然她已经和神枪有过更为亲密的接触,但这时的
心情还是像她不久前第一次被梳拢时那处女花开的时刻。
朱棣顿时觉得慕容雪那暖洋洋的小手似柔嫩的香唇一般温软,神枪被抚摸的
更加坚挺硬热,再加上慕容雪舌吐丁香,舔食着枪头,使得下身的兴奋已高涨到
了极点。
坚持了没一会儿,就再也不能迟延片刻了,一把拉起身下的慕容雪,将她丰
满的肉体抱在怀里,只见她粉脸红透,双目中泪水盈盈,显然是情动之极。
不禁心中升起一丝怜惜之情,将她放到松软的锦榻上,令她仰面躺着,接着
伸出手去,把玩那胸前高耸丰挺的酥乳儿。此刻的慕容雪被这样一摸,下面的那
条鲜红色花缝里止不住的液体立时黏黏的流了出来。
慕容雪轻抬起一条粉粉嫩嫩的腿来,用圆润的小腿肚子磨蹭着朱棣胯下的火
烫神枪,媚眼斜乜,欲语还休,那种冶荡媚态足以诱惑住任何的男人。
不再客气,双手分提起她的细小足踝,左右大开,将早已准备好的花穴暴露
了出来。花洞里的爱液早已弄湿了洞口的肉瓣,越发的红得发紫,煞是迷人。
朱棣照准那张合翕动不已的花瓣,一耸身「滋」的一声将粗大的神枪刺入了
热烘烘的花道里。循序渐进的好几个来回之后,终于将硕大的枪头抵到一个似骨
非骨,似肉非肉的非常熟悉的东西上,久历花丛的朱棣当然知道这就是女人的花
心,是女人身上最敏感的地方。
慕容雪的花心生得比较浅,而采用这种姿势又将花心凸现了出来,加之久练
双修魔功的阳物又是非同小可的粗长,所以比较容易的就探到了花心。
??朱棣细细体会着神枪完全填满着花道的美妙滋味,那种畅快真是无法可
比拟的爽。
停了一会之后,朱棣开始发力挺动,神枪进出之间,枪头的肉刮擦着花道的
嫩肉,带出大量的爱液,而且每一次插进去时枪头都在不断的顶着颤动的花心,
并且逐渐的往里面探了进去。
弄的慕容雪不住口的浪吟着,诱人的叫声抑扬顿挫,听得朱棣心火更盛,更
加着力的抽送,弄得一片肉声水声,煞是有趣。
慕容雪也感到十分的舒服,因为神枪的枪头埋在花心里面,体内的气机缓缓
的流动着,暖洋洋、麻痒痒的感觉也是非常舒畅的。接下来越来越多的真气流动
了起来,令她感到自己的小腹开始变得热烘烘的,而朱棣并没有停下来,还在浅
抽深插着,没几下又让慕容雪哀叫连连了,因为她感到自己的心都要被插碎了,
捣碎了似的。
康锦瑶在旁看着两人的动作,早忍不住将身子紧贴在了身侧,舌头舔在朱棣
的耳朵和脸上,双手将两人紧紧抱着,同时双峰在朱棣的身侧摩擦不已。
朱棣知道这小妮子也早已春情勃发,于是伸手往黑草地的深处摸去,没想到
这小妮子早已是花露长流,将大腿内侧都染湿了。朱棣笑了笑,从慕容雪的身体
中把阳具抽了出来,依然是红紫怒立,湿漉漉地闪着黄光,强横地展示着男性的
雄姿。抱起了康锦瑶,她的身体这时开始左右扭动起来,然后越来越剧烈,最大
程度地配合着朱棣双手的侵略,娇喘之声越来越大。
慕容雪将手伸了过来,将玉柱握住了。朱棣明白她的意思,哈哈一笑,将康
锦瑶环腰抱起,放在床上,在慕容雪小手的扶助下,「滋」的一声捅入她体内,
插进了她那早已春潮汹涌的秘洞中。
朱棣只觉下身玉柱被一团温热的肉体所包围,强烈的刺激让朱棣浑身火热,
那话儿更加的胀大坚硬了,感觉也更加强烈起来。
康锦瑶抬起娇脸,吻到了朱棣的胸前,舌尖轻舔着每一寸皮肤,麻麻痒痒的
感觉从胸前传到全身,有如在春风中沐浴,又如潺潺流水冲刷着躯体,洗去了一
身的疲惫。
在康锦瑶的舔动下朱棣急切地想接受更加温暖的包裹,于是忍不住挺动起下
肢,康锦瑶知道那尚有大部份暴露在空气中的小弟需要寻找家的归宿。嫣然一笑
间,挺起了身子,叉开了双腿,伴随着「滋」的一声,一捅尽根。
神枪一插进那湿淋淋的花穴,康锦瑶就马上发出了满足的呻吟,那种充实的
感觉委实是无法用言语来表达的。她拼命的耸动腰臀,让那粗大的神枪在花道里
做着让自己心魂飘荡的抽插。
她这时才深刻体会到什麽叫作死去活来,花道里又酸又痒,百味杂陈,让她
全身的香肉都在发颤。她将丰满的淑乳紧贴着朱棣的胸膛着力的厮磨,两条腿夹
紧虎腰,丰臀狂摇,蛇腰猛摆,口中发疯般浪叫起来。腻滑的花道里响声一片,
随着神枪的进出,爱液四下飞溅。
朱棣每一下都把神枪提到洞口,然後再全根插入,直抵花心,弄得康锦瑶哭
一阵、笑一阵。到了後来,竟然连哼也不哼了,媚眼紧闭瘫在那里,好似死了一
般。
又是成十上百下下来之后,康锦瑶似回光返照般的挺身乱扭了一阵,接着一
股热滑黏腻的阴精迸泄而出。
淫兴若狂的朱棣又狠狠地抽送了十余下,插得下面的花房里唧唧乱响。再看
康锦瑶,早已意乱神迷,动也不动了,只有阴户里一股一股的阴精不断涌出。
*** *** *** ***
蜀道难,难于上青天。实际上从宋代以后,随着水运的兴起和道路的开辟,
从西川汉中之地经水陆两途出蜀地,就已不是什么难事了。当然,其便利程度远
不如现代,那是一定的。
将慕容雪和李铭等一干侍卫打发到前路去打前站,自己带着善于易容的刘佳
莹,朱棣化装成一个三十来岁的书生,两人优哉游哉的穿行在入蜀的山道上。
一路行来,路旁不是树木,就是农田。树木刚长出的新叶嫩绿嫩绿的。一些
不知名的鸟儿在林间跳跃,不时的发出欢快而清脆的鸣叫声。一阵和风拂来,野
花淡淡的清香,还有农田里的油菜花香和新翻的泥土的气息迎面扑来。好一派田
园春光!
不知不觉间,寒冬已逝,春日的气息日渐的浓了起来。朱棣的心中不由的感
慨着时光的流逝。
此时正值黄昏,西天流云如火,晚霞似纱,时时有林鸟低飞而过,神态千姿
各异,朱棣叹了口气,这样的景色若是不能全心欣赏一番,则实是人生的莫大遗
憾。
找了一棵粗壮高大的树木飞身跃上,带着刘佳莹,拥着少女的纤细腰肢,攀
行到了最高的树杈处,这里视野开阔,不仅是观赏山间景致的绝好的立脚点,而
且即便是露宿在这样的高处则既可以免去被野兽惊扰的烦恼,而且空气也好,以
他的功力就算睡的再死也是决计掉不下去的。
就在这时,胡思乱想着的朱棣却发现对面的林中透出一缕火光。吩咐刘佳莹
藏好身形,朱棣展开魅影身法,悄无声息的掩了过去。
有三个汉子正围在火堆边烧烤野物,左边的大汉胡须满脸,看不出确切有多
大岁数,手中拿着的一柄钢刀串着野物,翻转着加以烤炙,有油脂不时滴下发出
「嗤嗤」的声响。右边的一个大汉三十来岁的样子,长的很是魁梧,面目虽显朴
实,一双眼睛却四处转动,极为灵活,在他的背上背着一柄长剑,剑身比一般宝
剑要细长的多。
中间坐着的是一个瘦小如猿猴的汉子,嘴脸尖耸,极为难看,手中却拿着一
柄巨斧,正在修剪指甲,那巨斧看上去仿佛有他身子般的大小,份量显的极为沉
重,斧刃蓝光闪烁,很是锋锐,但他却举重若轻,用来修剪指甲游刃有余。他的
眼睛不时瞟一眼烤肉,流露出一幅垂涎欲滴之态,样子却如孩童般真诚。
从这三个汉子的神态、样子和所携带的兵器上,使朱棣想起了曾看到过的一
份关于杀手的资料。
在如今的江湖上,大的杀手帮派以苍狼帮、黑风寨、阴冥派三家为尊,小的
杀手帮派则不计其数,更有一些杀手三人一伙,五人一组,依靠捉拿通缉的罪犯
领取赏金混饭吃,自称是赏金猎人,而这一类人,往往有一些高手在其中,或是
一些名家子弟当作历练之途,在这里面,有一个叫云中三怪的组合则是其中的佼
佼者。
云中三怪的老大叫马雄远,是海南剑派的传人,剑走偏锋,最是阴狠毒辣,
为人亦多智善谋,行动大多由他策划主持。
老二估计就是那个满脸胡子,用刀烤肉的人,名叫张大鹏,有个外号叫莽张
飞,冲杀时悍不畏死,是西川五虎断门刀的传人。
而那个瘦如猿猴的人,却是这个组合的灵魂人物,叫海震天,是大力神王洪
振的弟子,长的虽然丑怪瘦小,却有一把天生神力,云中三怪能够闯出这样的名
声,多半是依靠他的实力。
这时,一阵山风吹过,海震天忽然停止了修剪指甲,抬头向朱棣站立的方向
望来。
朱棣微微一笑,知道是山风吹拂他的衣衫声,引起了海震天的警觉,便昂然
走出,开口道:「在下因为迷路,特意前来寻求指引,还望各位不要责怪在下来
的唐突。」
三人都是吃了一惊,猛的站了起来。要知道,象他等这样终日在厮杀堆里打
滚的江湖杀手,最是敏感警觉,只要有人接近,便会有所感应,更何况他们在这
火堆的四周,又相应的做了一些警戒手段,自信除非是超级高手或江湖中的大行
家,才能在不发出丝毫声响的情况下通过,而如今,朱棣无声无息的在数丈处忽
然现身,有如鬼魅,如何能不让他等心中惊疑。
待三人看清了朱棣的样子,不过是三十来岁的书生模样,心中的吃惊更甚。
陡然间,海震天怪叫一声,手提巨斧跃身而起,在空中一个翻身,动作有如
闪电,对着朱棣的脑袋一斧劈下。
这一招只是普通的招式「力劈华山」,但在海震天的手中使出来,却有电闪
雷劈之势,看他现在的样子有如巨灵下凡,使人不自禁的相信,如果真的有座山
峰在眼前,他也定能一斧劈开。
朱棣盯视着海震天飞扑而来的眼睛,完全无视对方劈落的巨斧,心神迅速进
入了空灵的境界。
这势如奔雷的一劈,在他的视觉中变的缓慢起来,他能清楚的感觉到,巨斧
在空中的每一个变化和相关的力量分布,使他能迅速感应出这一斧可能的种种后
着,而他的心更使他感觉到,这一斧虽然凌厉,却没有杀气流溢,看来对方只是
在试探他罢了,而且对方的力道也含劲内收,那双眼睛中更流露出想看他好戏的
神情。
朱棣挺立不动,甚至连脸上的微笑都没有丝毫改变,海震天眼中的神情却变
的有些惊疑不定起来,那一斧果然在朱棣鼻子前不到一寸处霍然停住,带动的劲
气狂卷过来,朱棣的衣衫被吹的猎猎作响,头发倒飞,他身周的一些树叶也被带
动的漫天飞舞起来。
朱棣身形一晃,只见狂风突起,数十道幻影叠叠而起,竟已是分不清哪里是
真人,哪里是幻象。远在数丈之外的其余两人,亦觉劲风及体,衣衫飘动间,无
数的落叶草茎被狂风吹撒过来,打在身上,竟是有些隐隐作痛。
忽然狂风尽去,飘动的衣衫蹴然静止,再感觉不到一丝的劲气。无数的落叶
草茎以朱棣为中心,卷成了一道漩涡,如龙卷风般,在身体周围形成了一个倒锥
形的涡流,高达数米。海震天正惊异间,那漩涡忽然向四周爆裂开来,海震天大
吃一惊,正欲转头飞逃,飞速冲来的落叶草茎忽然间笔直落下,围绕着朱棣和海
震天两人堆成了一个直径二丈的同心圆。
海震天骇然的看着朱棣,这是从那里冒出来的年轻高手,竟有这样的功力,
不仅能看出他这一斧的虚实来,更是幻影成风,聚风成型,要知道,这可是需要
比自已高明二到三倍的实力,这是海震天决不肯相信的。
此刻,两人的形状相当怪异,一瘦弱如猴的人举斧欲劈,一高大昂然的人微
笑相就,但从两人的神态来看,占上风的却决不是那手拿兵器的人。
这时马雄远开口道:「小兄弟是何家子弟,竟有如此功力,佩服佩服。」他
的语音阴柔,给人一种好商量的感觉,但手中已提起了那柄细如灵蛇的宝剑,显
示出只要一语不和,便会杀将上来。
朱棣这才发现,马雄远和张大鹏已是遥遥站在两侧,和海震天形成了三才阵
之势,隐隐把自己夹在中间。
朱棣微一皱眉,海震天突然强烈的感觉到朱棣要说话,连忙放缓了对他的压
力。事后也觉的奇怪,似乎朱棣能透过他的心灵来通知他一样。
朱棣开口道:「在下只是出门在外的历练子弟,师门不提也罢,要越过这群
山前往蜀中,如果在下的问路给各位大哥带来了不便那就算了。」
朱棣从这三个人的神态中看出,他们在此相聚,实有重大图谋,所以开口摆
明来意,话语中也流露出并不怕事的强大信心。
更主要的是,他说话的神态和语气有种真诚无欺的魅力。
三人对望一眼,明显的有松了一口气的感觉,紧张之势立缓,海震天收斧笑
道:「看不出老弟的功力很高呵。」
张大鹏也一边收刀一边哈哈大笑道:「你真吓了我们一跳,还以为你是狂风
巨盗的探子呢。」